【TRHP】永生花
我流伏哈，非常无聊，夹杂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角色理解，非常OOC 到底有什么值得屏的东西我fo了
无魔法麻瓜AU
花店老板（？）TR×大学生HP
部分灵感来自于剧版汉尼拔s1，请谨慎阅读
总之就是一个先撩者贱（？）两个都不好好说话的人的故事，卡文卡死了orz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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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波特再一次见到汤姆里德尔的时候，对方正像往常一样修剪着花束：弯着腰，半边身子没在花束中，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发顶。
哈利把脚步放得很轻，出于某种考量，他没有上前，而是侧过身，视线停在那束离他最近的玫瑰上。直到汤姆走到他身边，从中抽出一支玫瑰。
“你别再给我送花了。”然后哈利说，后退一步，在汤姆做出下一个动作前拒绝。
他别扭地把视线从汤姆手上移开，随后是一阵冗长的沉默。
一个不成功的开场白。
但汤姆只是朝他温和地笑了一下，好像全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抗拒。
“你来了，”他轻柔地说，声音像拂过水面的一片羽毛。
他将那支玫瑰递出去，就像他们第一次会面时那样。
“您好，”那时哈利沉默了半晌后说，“我想买一束花。”
他没有过多思考就撒了谎，毕竟这个理由听上去还算合情合理——至少比坦言自己是出于说不清的古怪心理走入这个花店更加正当。
“早上好，我是汤姆，”年轻的店员对此好像毫不意外，停下手中的工作，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。
他没有马上对哈利的要求作出回复，而是慢慢走到哈利的面前才轻声继续：“当然，先生，我能问问，具体是送给谁吗？”
“噢，我的女朋友，”哈利快速地说，很快就捏造了一个合适的对象，“周年纪念日，你知道……”
汤姆直直地注视着哈利，时间久到哈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露陷了。
直到汤姆朝他露出了一个理解的微笑，他才放下心来。
“让我想想……”青年柔声说，突然拉长了声音。
这种目光接触让哈利感到一种隐隐约约的尴尬。于是哈利后退一步，转头，目光锁定在身旁的红玫瑰。
他佯装打量那些玫瑰的样子，直到一只细长的手伸过来，递过一束搭配好的玫瑰花束。
“您看上去很喜欢这些玫瑰。”在哈利惊讶地看向手的主人时，那个柔和的声音说着。
汤姆冲他眨了眨眼睛。
“我想，玫瑰永远是最好的选择，不是吗？”
哈利接过花，莫名感觉喉咙发紧。
“谢谢……”他小声地回答，努力掩饰声音中的局促，“请问多少钱？”
汤姆垂下眼，视线终于从哈利身上抽离，他像想起什么，突然笑了一下。
“我好像忘记说明这一点了，”他随意地开口，“花就送给那位小姐吧——作为交换，告诉我你的名字？”
“交换…？”
汤姆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，手里揉着一片玫瑰花瓣，眼神里写满“明摆着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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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冷冷地看着他递来的玫瑰，恼怒不堪。
——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就这样，汤姆总是不忘送他那些红色的花朵。而每次玫瑰递过来的时候，他就没法忽略对方脸上那种洋洋自得的神情。
就像在表达“哦看吧，我知道你喜欢玫瑰，我对你的话语多么上心”，借以满足汤姆扭曲的自恋感。
“我不喜欢玫瑰。”于是他最后忍无可忍地说，并没有要接过的意思。
“那位小姐也不喜欢？”汤姆暗示性地说。
“我见鬼的根本没有女朋友！”
说实话，他并不反感这种艳丽的花朵，但他实在是烦透了汤姆的拿腔拿调，以及借着玫瑰进行的一系列隐晦而又暧昧不清的试探。
“哦，真抱歉，”汤姆假惺惺地说，听起来毫不惊讶，他的语调透露了他的愉悦。
他显然早就知道，并且主动等待哈利承认这一点，哈利愤怒地想，这是里德尔惯于使用的伎俩之一。
“别再玩这些把戏了，汤姆，”哈利在对方开口前说道，皱紧眉头，“滚去别的什么地方找点乐子吧。”
哈利挑衅地冲对方扬起了下巴。
他可不是任人消遣的玩偶，哈！
汤姆不动声色地将玫瑰收回去，挤出一个略显扭曲的微笑。
哈利敏锐地捕捉到他的一丝诧异。
“我以为你乐在其中。”他慢吞吞地回复，轻易地挑起了哈利的怒火。
“显然那个主要的受益对象是你。”哈利冷冷地反驳。
“你想要的更多，是不是？”汤姆立刻就回复，语气带着一丝恼怒。
哈，他恼羞成怒了，哈利评价。
就像汤姆仅凭一眼就认定哈利喜欢那些玫瑰花一样，他总是当机立断，又在揣测人的心意上错误频出。
哈利望着眼前这个青年，怒火冲天。
“你很清楚，我想要的和你一样。”
他向前一步，摆脱了安全距离。然后将双手交叉，尽量摆出不高兴的样子，那种心跳过速的感觉总算有所好转。
汤姆沉默了好一会儿，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，眼里都冒着火花。
直到一双手伸过来，遮住了他的眼睛。
“干嘛？”哈利吓了一跳，警惕地说。
他尝试后退一步，但是汤姆的另一只手牢牢摁住了他的肩膀。
眼前被黑暗覆盖，哈利努力想把对方的手扳开，但那只手纹丝不动，严实地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“跟我来。”又一阵冗长的沉默声后，汤姆说。
哈利叹了口气，宣告放弃挣扎，然后踉踉跄跄地跟随着汤姆的步调前进。
“咔嚓。”
按在他肩膀上的力道松下来，然后汤姆拿起了什么。
对方的手上还残留着玫瑰的汁液，前进时哈利奇怪地注意到，他甚至可以闻到他手中酸涩的花汁味。
覆在他眼睛上的手被松开了，哈利眯了眯眼睛。
那无疑是一个花圃，种了很多植物（大部分是不同种类的玫瑰），带着些古朴的风格。
这个男人绝对是玫瑰的忠实信徒，哈利想。
汤姆的右手抓着一只长柄的园丁剪刀，轻柔地抚摸着一株盛开的玫瑰。他看上去冷静了不少，甚至冲哈利安抚性地微笑了一下。
“你花店里所有的花都来源于此？”哈利愣了愣神，最后还是挑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问题挑起话题。
“嗯哼。”汤姆愉快地回复道。
玫瑰可能被诗人赋予了太多浪漫的引申义，满园的玫瑰总能营造起古怪的浪漫氛围，让人平静下来，即使双方刚刚发生过相当激烈的冲突。
他们再度沉默下来，但这段沉默却莫名让哈利放松下来。
“你喜欢这里么？”半晌后汤姆开口，仍然笑着。
“如果我说不呢？”哈利挑了挑眉。
“你不会，”汤姆说得斩钉截铁。
“那你干嘛要问？”
“噢，亲爱的……”
汤姆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，让哈利捕捉出一丝危险，甚至没有仔细思考那个奇怪的称呼意味着什么。
“我只是想听你说，”汤姆顿了顿，声音极具蛊惑力，“亲口说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哈利眯起了眼睛，不好的预感在心里缓缓升起，越发对汤姆的用意摸不着头脑。
“我从来没有带人来过这儿，你是第一个，”汤姆像没听到哈利的话一样自顾自说下去，他的眼神逐渐放空，像是陷入了回忆，“这是我父亲的花园——里德尔家的，准确来说……看到山坡上那个房子了吗，哈利？他以前在那住过，在他死后，我继承了这个地方，然后把这块地全种上了玫瑰花……”
“呃，很抱歉……？”哈利干巴巴地说，拿不准对方突然转变话题的原因。
“用不上抱歉，”汤姆看上去却完全没有伤心的样子，“我想他很乐意听到有人夸赞这些玫瑰花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是说，你也喜欢这吗？”汤姆的眼珠突然转了转，定格在哈利身上，“只是代我父亲问问，他生前就爱惨了这个花园。”
哈利静静地回望着对方，没接腔。
“你怕了，哈利。”汤姆说。
然后哈利下定了决心。
“不，”哈利说，“这里很美。”
他看着月亮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现在不适合回避，阿尔忒修斯正对他低语，告诉他这是某个好时机。所以他向前一步，紧抿着唇，听着对方的呼吸。
汤姆没有开口，他维持着虚伪的假笑，他的笑容距离得体还有一段距离，甚至让他英俊的脸显得扭曲，但哈利只是直直地望过去，没有眨眼睛。
他们对视了一会儿，最后汤姆先移开了视线。他急促地呼吸着，视线下移，死死地盯着哈利露出来的一节脖颈，然后攥紧了手上的剪刀。
哈利的进攻让汤姆完全卸下了那层绅士的假面，连带着捅破了那层脆弱不堪的窗户纸，哈利一向觉得汤姆那些迂回的、带着暗示色彩的说话方式相当难应付，于是在汤姆找到合适的应对方式之前，哈利再次前进一步，盯着他的眼睛。
他们现在几乎贴在一起了。
“很好…这很好……”汤姆危险地眯起眼睛，他低着头，呼吸打在哈利的脖子上，“喜欢这里，那么——”
哈利确信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汤姆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，但他只是站在那，做了个深呼吸。
“我爱你。”
然后他说，在对方耐心耗尽之前。
在汤姆迟疑的动作中，哈利明白自己重新拿回了主导权。
汤姆沉默了一会儿——相当一会儿，他审视着对方，冷漠而疏离，毫不掩饰自己的侵略性。然后他突然笑了，将剪刀转了个弯，尖头对向自己。然后弯腰，剪下一支玫瑰，递给他。
“我改变主意了，”他说，“哈利，再说一遍刚刚的话。”
“不，”哈利握紧了拳头，没有动作。
如果他真的打算否认他自己的情感，如果他真的打算利用那些轻佻的花来作弄自己——
“你害怕了。”汤姆坏笑着说。
激将法是个老套的里德尔式诡计，但它就是百试百灵。
“你想听什么？”哈利恼怒地说，“需要我说我自以为是地痴心于你，非你不可吗？哦，我完全理解，这样你就可以维持你的高贵，更体面地拒绝我，说你根本没有动过心。”
他冷哼一声。
“得了吧，里德尔，是你害怕了。”
“是又怎样？”汤姆不动声色地反问。
“不怎么样，我走了。”
意料之中，哈利没有听到汤姆说出一个“别”的音节。
“这里很美，”直到他走出几步路，那个声音在背后大声说，“这是你说的，哈利。”
哈利转过身去，那把剪刀掉在地上，汤姆的半边脸融在夜色里，他手里攥着刚剪下来的那只玫瑰花，看不清神色。
然后哈利走上前，夺过了那支玫瑰。
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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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留下来，”后来哈利委婉地表达出暑假结束后他得离开一段时间去上学时，汤姆不满地直撇嘴，“花店我忙不过来。”
“我得去上学呀，”哈利有些忍俊不禁，摸摸汤姆的头发，安抚着他不高兴的男朋友。
“我需要一个学徒，”汤姆固执地说，“处理花店内的事项。”
“我会回来的，等学期结束，”哈利说，在汤姆不满的眼神中又补上一句，“我发誓。”
汤姆的花店总是门可罗雀，圣诞假期也没能给它多带来几桩生意。哈利回来时一切照旧，他依旧分不清楚不同品种的玫瑰花，但汤姆却在玫瑰的造诣上更上一层楼。
那时候永生花还是刚刚兴起的东西，而汤姆对此表现出了过度的兴趣。
“你懂么，哈利？”他说，语调趋近于狂热，让哈利有种古怪的陌生感，“永恒的爱。”
“肥皂花也能满足你该死的浪漫感。”哈利呛道。
“你看，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花苞，甚至还没有开，”汤姆柔声说，“但经过精心设计，它就能在水下盛放，永远盛开……”
“正常的花是开不了还是怎么着？”哈利皱起眉头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不太想在这个话题停留太久。
汤姆叹了一口气。
“重点在于保存（preserved），哈利，你还不明白吗，”他顿了一下，“永生。”
没等哈利开口，他继续说道：
“我本来以为玫瑰成为只能抽象意义上的永恒的爱，但它可以成为事实上的延续，亘古不变的爱——”
“可以理解为，这是一种欺骗吗？”哈利打断。
“欺骗？”汤姆扬了扬眉毛。
“就像你说的，去除水分，用化学药剂和染料……”哈利看着面前美丽的花朵，“这不能算是永生，和干花没什么两样：没有了花本身的‘时效性’ 特性，根本不能算真正的花……”
“这是永生道路上必须做的一种让步。”汤姆反驳。
“抽掉汁液，泡入一种防腐蚀的液体……抱歉，但这听起来实在不够浪漫，”哈利能感觉到谈话正在逐渐往危险的地方偏离，“你走得太远了，汤姆。”
理智叫停了哈利，他清了一下嗓子，努力将谈话重新拉回正轨上。
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，他不想知道玫瑰的隐喻意义是什么。
他们的争论一直持续到一月初，哈利开学前。
哈利不是没有打探过汤姆的过去，小汉格顿的居民谈到里德尔一家的富有与刻薄，对那场颇为蹊跷的人间蒸发夸夸其谈，就差把那个同样失踪了的老园丁弗兰克布莱斯就地正法。
但他们都宣称从未知晓老汤姆里德尔还有个儿子。
在那个年代，汤姆在这个冷门的领域走得比英国的任何人都要远，他没经历过多少失败，就做出了堪称完美的永生玫瑰。
那确实是很美的花，哈利不得不承认，色泽比自然的鲜花更为鲜艳，并且经久不衰。
“重点不是花，是设计感，看吧哈利，这是专属于我的风格。”汤姆说着，尽管他竭力用陈述语气表述，但哈利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压抑不住的洋洋自得。
哈利对汤姆那种圆滑的说辞感到不满。
“那么玫瑰呢？你爱的那些玫瑰——”
“它们总会谢的。”汤姆静静地说。
哈利叹了口气。
“我得走了。”
而这次汤姆点点头，没再出声挽留。
“我会证明给你看的，”他沉声说，手指在桌上缓慢地敲击着，好像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。
哈利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？”他说，看向远处的那一片玫瑰园和山坡上的房子。
汤姆没有回答。
“那就送我一束玫瑰花吧。”哈利说。
汤姆递过一束玫瑰，静默地看了对方一会儿，分辨不出情绪。
哈利只是笑了笑，接过，然后攥紧。
他没有告诉他，在他心里，红玫瑰已经象征着永恒的爱和不灭的激情。
而时间带不走爱本身。
他最后挥了挥手，算是告别。或许动作幅度有些夸张，夸张得过了头——花束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，不小心打在汤姆身上，然后几片花瓣掉到了地上。
“咔嚓。”
汤姆踩碎了那些花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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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收到的复活节礼物是汤姆的一封信。
他在上面写着他将把花店给哈利，连带着还有那一整片花圃。
他赶回去时花店的大门敞开着，里面的鲜花依旧鲜艳美丽，而花园里种的玫瑰看上去还只是歪歪扭扭的一片绿色，像是普通的杂草。
汤姆在信中宣布着，说他要去趟厄瓜多尔，去寻找永生玫瑰，以及永不凋零的爱。
“我会给你寄明信片，亲爱的。”
他以这句话结尾。
并且也确实没有食言，汤姆数月以来寄来的明信片数量之大令哈利惊异。他宣称到达了厄瓜多尔，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永生玫瑰，包括他所谓的浪漫。
“你种的玫瑰到花期了。”哈利只是干巴巴写信。
作为回复，汤姆给他寄来了一小支永生玫瑰。
但哈利看着那些和鲜花别无二致的鲜艳花瓣——毫无疑问它们出自于寄件人本人之手，叹了口气。
“现在你种的玫瑰谢了。”
等到那些永生花到哈利手上的时候，哈利正看着满园的玫瑰想着，并就此回了一封信。他觉察到汤姆可能并不乐意听到“凋谢”、“枯萎”等等诸如此类的词，但最后还是没有划去这句话。
“你可以把它们种在温室里，”汤姆紧接着寄来了一封信，简短地描述了他的近期行程后回复道。
哈利看着最后那一行“一年四季，全是花期”撇了撇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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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进山坡上的那个房子，里面阴冷潮湿，全是霉味。
挖开花园的表土时，哈利忍不住干呕了一声。
他猜得八九不离十，除了里面的尸//体不是三具，而是四具。
哈利的梦境内容开始变得怪诞离奇，而且总是绕不开那个玫瑰园。
他梦见四个人挨个倒在花园里，然后玫瑰开始疯长，很快没过了他的肩膀。
哈利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，他现在就该利落地转过身离开，可是他没有，他站了一会儿，然后奋力追了上去。
穿过茎蔓的缝隙，他没有抓住对方的衣角，而是触碰到了一个冷而坚硬的物体。
一块伫立在密得让人喘不过气的花丛中的，写着“汤姆里德尔”的墓碑。
哈利难以辩识它的主人究竟属于他，还是他的父亲。他缓慢地抚摸着这块墓碑，指腹慢慢划过那些表面凹陷的字符，然后有人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肩膀，强迫他转过来。
“哈利波特，你正站在我父亲的尸骨上。”汤姆说，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。
他的右手握着一个巨大的剪刀，刺向哈利时又突然停住，缓慢地调转方向，然后剪刀没入了他自己的脖子。
警察来的时候，尸//体的口鼻里依然全是土壤。
法医申明凶手曾将这些尸//体泡在某些防腐的液体中，之后他们被深埋在玫瑰园里，腐烂的躯体上生出鲜艳的玫瑰，几乎要和这个花园融为一体。
“利器割断气管，”他们最后得出结论，“失踪的里德尔一家，还有一具身份不明——”
“弗兰克布莱斯。”
哈利说，觉得自己的胸口闷闷地疼。
“你很喜欢玫瑰，”哈利想起他曾这样对汤姆说。
“它们是我已知的，唯一表达爱的方式，”汤姆轻柔地抚摸着玫瑰花瓣，“但它们比不上你。”
他满不在乎地回复，而哈利不能否认他的心剧烈地动了一下。
“那你愿意放弃它们，和我走吗？”
他知道这个问题蠢透了，但他就是没能控制住自己。
就这样离开，趁玫瑰还在花期，趁时间还没来得及侵蚀一切。
“为什么呢，你很喜欢它们不是吗？”
哈利没说是也没说不是，只是默不作声地接过他递来的玫瑰。
“学会接受，哈利，”汤姆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柔和，“它们是我的一部分，学会接受我的浪漫。”
他始终没能告诉他“玫瑰不是爱的同义词”，他很清楚汤姆把这种花作为爱情的窗口。
而他内心里的蛇正嘶嘶地吐着信子，告诉他不该去破坏这种平衡，即使这些平衡本身就很危险。
但他没能忘记他走的那天，他看见汤姆脚下那些被踩碎的花瓣，那些破碎的花朵在阳光下不再熠熠生辉。
——他连这个都不想再留下。
当警察带走那些令人作呕的养料，鲜红的玫瑰被连根拔起、被践踏时，出于某种直觉，哈利知道对方不会再回来了。
火红的玫瑰代表永恒的爱意，他知道这一点。那些高傲的红色花朵也逃不过衰败的命运。
那些永生花还是谢了，在英国潮湿的天气下，它们的保质期不超过五年。而彼时永生花刚刚流行，他们都不知道这一点。
就像汤姆宣称的永恒的爱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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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来其实是想写HE的orzz，为什么都AU了还是立场不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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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：这么写会不会太做作
亲友：但是你的人设不就是这样吗？
我：草，做作已经是深入我骨髓的人设了是吗
亲友：我说汤姆……
我：哈哈哈哈nsdd
（TR：？那我走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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